張白圭原先想著,等他做官了,就給娘親買金手鐲金項圈,如今看來,這成了空。
簡直豈有此理。
趙云惜記得明朝俸祿一直都低,笑著道:“等你們做到高官了,記得提提俸祿,也免得讓后來的官員承受你們的苦。”
沒錢是真苦。
腰都挺不直。
她如今能這樣自如,是她能賺錢,腰包鼓,只要不是軟蛋被拿捏,自然有話語權和自由權。
“你們翰林院需要食堂嗎?”她問。
張白圭聞言眉眼一彎,笑著道:“京中官員的伙食一律從光祿寺出,那滋味……”他品了品,難以描述。
“俱小道不負責任消息稱,夏首輔都自帶餐食。”葉珣聳了聳肩。
吃得少生無可戀。
“哎。”上班的滋味不如想象中美妙。
“還有不負責任小道消息稱,首輔自帶美食,而次輔吃食堂,看著他吃香喝辣,都哭了。”張白圭小小聲道。
趙云惜:?
好一手小道消息。
次輔那可是嚴嵩!
吃飯菜吃哭了,還真是不負責任的小道消息。
“明天晌午,我給你倆送飯菜去。”她琢磨著,隨便做點,也比吃食堂好。
“過些時日吧。”張白圭嘆氣:“剛去當值,不能太張揚。”
先老實幾日再說。
趙云惜點頭,她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忙。先前白圭參加科舉,今日在武昌明日在荊州府,她不能撂開手施展。
如今定居京城,她便要好好攢家底了。
畢竟想要為他謀身,錢和權缺一不可。
權他自己有,錢得自己來。
如今做了小京官,旁得不說,維護自己的小店鋪還是綽綽有余。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