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好好吃呀。”他舔舔嘴巴上沾著的蛋黃。
甜甜拼命點頭:“我能吃掉一只雞!”
趙云惜跟著嘗了嘗,不住點頭:“咸香的酥皮好吃。”
一只小公雞,四人硬是吃完了,再喝一碗湯,真得超級滿足。
趙云惜坐在廊下,看著天邊的流云,姿態閑適。
白圭蹲在她邊上,看到小白狗啃骨頭,他伸手拍了拍:“不許吃,容易卡著。”貓還知道嚼一嚼,狗都是直接吞,最容易被骨頭卡。
福米看著骨頭,戀戀不舍。
趙云惜也上前拍它,笑著道:“不許吃!你個饞狗。”
在古代,人都饞肉。
她扳著指頭想,辣椒、紅薯、土豆、玉米現在是不是已經傳到南方沿海了?
還是快了?
有生之年能吃到嗎?
她忍不住唏噓。
她很喜歡吃烤紅薯,而且還可以做紅薯粉,到時候吃酸辣粉,還有土豆的一萬個吃法。
她記得梵高就有一幅畫,說的是吃土豆的人。
她發了會兒呆,見天色不早,就去完成今日的課業。
趙云惜打開抽屜,就見幾面放著一把牛角梳,她神情微怔,正要略過,就見下面壓著紙條,上面寫著字。
“贈予吾妻。”
趙云惜摩挲著牛角梳,勾唇笑了笑,又輕輕放回去。她拿出宣紙,用鎮紙壓了,這才開始練大字。
白圭在洗手,還抹上面脂,態度虔誠。把自己弄得香香的,才過來練大字。
“怪講究。”趙云惜挑眉。
白圭一無所覺,他要讀書習字時,總是萬分專注。
臨近黃昏時,村里是比較熱鬧的,不時有雞鳴狗叫之聲,還有大人找不著孩子,拼命扯著嗓子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