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滿意足。
又打量著白圭,俯身看看他精致漂亮的小臉蛋,心想,這孩子生得好看,年歲小小就會作詩,又在林宅讀書,未來不可限量。
“好好讀書。”他柔聲道。
白圭躬身作揖:“白圭會的。”
楊知縣仔細打量著他,越看越滿意,和林子坳穿著一樣的月白色直裰,就知道他的身份。
他小臉瓷白泛著薄紅,眼神清亮有神,叫人瞧著就喜歡。
像是挺拔的竹筍,嫩嫩的,充滿無限希望。
才四歲呢,竹筍中的小筍伢兒。
不過在林宅讀書,有這樣的成就倒也正常,他家幾個孫子,一個比一個厲害。
楊知縣滿臉欣慰,拍拍他的肩。
他有三年任期,今年
林子坳又把張文明的詩作抽出來,盯著看了半晌,微微皺起眉頭。
趙云惜也上前看,她倒是不大會作詩,但她學過的詩,都是千古名篇,品鑒還是會的。
張文明的詩,中規中矩。
林子坳嘆氣:“爺爺想從中挑出驚艷的人才,可惜……”
江陵只出一白圭。
趙云惜笑了笑,他們要的人才,放在現代,那就是清華北大的苗子,哪里能隨處可見。
等下學回家,就見張文明正滿臉忐忑地坐在院中,手里捧著一卷書,卻沒看幾頁,只怔怔地出神發呆。
見兩人回來,連忙起身,眼巴巴地看著。
“今日白圭表現得極好,就連知縣也多有關注,這可是頭一份!”他說著又高興起來。
白圭出息,跟他出息是一樣的。
趙云惜笑了笑,摸摸白圭的小腦袋,溫和道:“你去玩吧。”
張文明還有些亢奮。
見她不搭理,跟福米一樣圍著她轉圈,他可憐兮兮道:“娘子,你幫我說說唄。”
趙云惜哼笑:“我若不說,你便無資格參加面試。”
當初林修然一萬個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