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瑾習慣性地蹭了蹭項曉芽的手心,瞇著眼睛笑道:“其實,我以前也在東域待過。”
項曉芽有些驚訝。
“你去哪兒作甚?”
“sharen。”南夜瑾笑道:“楊家人。”
項曉芽莞爾一笑,看著南夜瑾的眼眸更加溫柔了。
“這事你姐知道嗎?”
“不知道,她以為孟藏竹一直把我帶在身邊。”南夜瑾笑著聳了聳肩:“我十四歲那年找了個借口說要回京,其實是在東域的水軍待了一年,殺過好些海盜,所以……其實您不用擔心我的安危。”
要她擔心的人是他,不想讓她擔心的還是他。
項曉芽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南夜瑾的臉頰。
“我知道你很厲害,所以,這次你不會讓我等太久,對嗎?”
“當然。”看著項曉芽平靜的眼眸,南夜瑾眷戀得點了點頭。
“我發誓,弄死姓向的后,
疫病
南夜瑾走后,
京城陸陸續續的連著下了好幾場雨。
這雨水說大不大,瞧著是密密麻麻的牛毛細雨,可說小也不小,
因為它一直不曾停過。加上天氣還未徹底轉暖,
一下雨人們又只能把厚重的衣服穿了回去。
可即便如此,
還是有不少人染了風寒。
從昨日開始,太醫院便根據近日收集到的上京城周邊地區的醫療報告,發現有好些個村莊之中,都出現了大規模感染風寒的癥狀。
一開始,太醫們只覺得這是倒春寒的表現,畢竟每年換季的時候都會出現不少病人,
等天氣暖和些就好了。可沒過兩日,
上報出來的風寒人數已經比去年要多上了一倍有余,
且第一批病人服藥之后病癥不僅沒有減輕,
還有繼續高燒下去的癥狀。
這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事情正在朝著一個非常糟糕的方向發展。
太醫院中,新上任的徐院正緊緊地握著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