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內部相互競爭,他們各自的研發進度和實驗體情況在出現新進度報備之前都不會和同事分享。
江禾:“把門打開。”
張儀聽出了對方語氣里的殺意,他的腿又開始不由自主地打顫發軟,“我沒騙你,我真打不開,只有負責實驗體的研究員和陳先生才能打開。”
他見江禾想要用拳頭去砸,忙忙阻止:“砸不破,有電……”
被他這么一提醒,江禾想起來了,這些玻璃房都通電,就是為了防止實驗體砸玻璃。
藍虎像在昏迷,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他的身體沒有出現獸形。
或許是進實驗室的時間比較短地緣故。
江禾冷冷問:“他怎么回事?為什么在昏迷?”
“沒有沒有,他沒有昏迷,他只是睡著了,他這兩天在這里一直都好吃好喝的,我同事喂養它很上心,沒有虐待。”
一只保安從旁邊的墻上沖出來,撲向江禾。
保安的嘴巴很大,牙齒也很多,張儀以為這又是一只即將失去腦花的保安,但那些觸手這次沒有直搗腦花,而是卷住保安身體,把它甩向玻璃壁。
電光在保安身上亂竄。
保安身上大大小小的嘴巴全部開開合合,像在無聲地疼痛慘叫。
這動靜也把熟睡的藍虎吵醒。
他睜開幽藍眼睛,望向江禾。
“小江?”藍虎盯著江禾,他口中喃喃,以為在做夢。
畢竟最近,總是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最近他甚至會夢到疾風,說起來可笑,他兇殘了大半生,但夢到疾風后,總是安逸地在擼小家伙的后脖頸,寵物果然能治愈人,怪不得訓練營里那么多犯人都愛養寵物。
藍虎能有自我意識,對江禾來說就是意外之喜,
她是真怕對方和仇飛一樣,“是我。”
她的出手又卷起落地的保安,繼續扔向玻璃門。
“茲啦啦”的電流沿著玻璃壁亂躥,想要撲到玻璃旁的藍虎后退一步,和玻璃保持距離,他迷糊的大腦逐漸恢復自我思維。
“別浪費時間。”他眼神徹底清明,想起了自己的處境,立刻對江禾道,“玻璃門打不開,趁著沒驚動這里的人,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