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故作驚訝:“陳知青,你也進過呂知青的房間,不是劇烈動作或者脫過衣服,鋼筆不會掉下來,又或者是你送她的。”
陳啟輝堅決否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接著民警又搜出一塊男士手表,民警的臉色也不好看了:“這男士表是誰的?”
知道的知青不敢說,林知敢:“昨天看到戴在許主任手上,今天出現在呂知青房間,或許是昨夜在呂知青房間忘記帶走吧,要不給搜到東西的都帶去派出所問話,為了呂知青的清白,也為了不放過壞人,一查到底吧,如果我師兄真進了房間對呂知青做了什么,葉教授和法律都不會放過他,陳知青和許主任也一樣,該審審,該判判。”
眾人:……
民警大約猜到這是一場栽贓和反栽贓:“都去派出所說清楚。”
沒人愿意去派出所,心虛的許主任心里已經做好決定,上前給了呂知青一耳光,然后痛惜道:“我沒想到,你會做出偷東西、栽贓嫁禍的事情。”
呂知青咬著牙,恨恨的看著地面,也不吱聲。
許主任和民警道歉:“我也是被呂知青瞞騙了,我們撤銷報警。”
民警教訓了幾句,正要走,林知突然說:“葉教授后臺很硬的,不然我對上許主任沒這么大底氣,葉教授在這,是你們奮起反抗最好的機會,等我們一走,你們只能任人魚肉,不如搏一把,把許主任的罪狀說出來,葉教授還能幫你們往上反映。”
大家都在猶豫糾結,不敢賭。
許主任兇聲惡煞:“沒人能把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手里,都別聽她胡說八道。”
民警立刻呵斥許主任:“他們都是知青,是來勞動的,不是犯人,你什么態度?”
許主任驚呆了,突然覺得情況對他很不利。
這時候只要有人帶頭,情緒帶上來后,指控他的人就多了,林知看向最有希望的陳知青:“陳知青,機會稍縱即逝,機會更不是天天都有,你要有什么委屈,今天這機會還不好嗎,錯過真的不再有了。”
陳啟輝腦子里天人交戰,天色微亮,他剛出房間準備去井邊打水,就被人叫走,找他要鋼筆,還說這是他改變命運的機會,之后天亮了,葉教授他們去山里,隨后知青院亂成一團,許主任來了,報了警,搜出聞學安的扣子已經不可思議,到他的鋼筆他心都亂了,再到許主任的手表,他覺得事情變得很復雜。
腦子里想了這么多,時間也只過去了十幾秒,就在這十幾秒的時間,陳知青把自己的命運決定了下來:“我要舉報,我們這之前有個知青被許主任帶走,幾天才回來,回來病的很重,送到醫院也沒治好,他威脅我們對知青家屬撒謊。”
有人開了頭,接下來好幾個知青開始細數許主任的罪狀:“每次家里來包裹,他都要拆,吃的、用的他先挑揀一遍才會發下來給我們。”
“從他手里嫁出去的知青,他每個都要收取二百塊的彩禮,這是買賣人口行為!”
呂知青的指控是壓倒許主任的稻草:“許主任不喜歡外來的考察隊,昨天半夜來我房間,說如果今天教授他們不聽勸阻,叫我今天污蔑他們,他還長期對我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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