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的呂知青不屑爭辯:“男知青集體宿舍,
已經互相證明沒人出來,
這附近就你們昨天才入住的,
沒別人了,不是你師兄,總不能是葉教授吧?”
林知抱著肩膀,掛著戲謔的笑:“原來你是靠推測的呀,那我也可以推測許主任昨晚進了你房間,
這農場他說了算,
連山頭都不給人隨便進,
他也有這個可能,你們推測我師兄,
我也能推測別人,不如進屋搜一搜,看看有沒有掉落什么東西?”
進屋搜一搜,這是許梁平接下來的要建議的,
卻被林知給說了出來,
那就正好:“行,搜一搜吧。”
教授年紀大些,經歷的多:“林知,
他們可能在我們去山里的時候,
去我們住的地方拿了那么一件兩件東西的話,那就解釋不清了。”
聞學安也是這樣想的,
教授把擔憂說出來,他臉色愈發不好:“林知,怎么辦呢?”
林知叫他們不慌,周成風在附近,剛才小水人來說屋里都安排好了。
公平起見,民警進去搜的,找出聞學安衣服上的扣子時,報警的女知青捂著臉哭,許梁平痛惜:“沒想到我們農場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管理不善。”
林知把話挑破:“報警說是窗外有人,紐扣又出現在屋里,那這么說,你報警報錯了,你房間昨晚進了男人,男人還丟了一粒我師兄衣服上的扣子,你再好好回憶,那個進了房間的男人,是我師兄嗎,可要和警察說清楚。”
報警的呂知青捂著臉蹲在地上痛哭,這時候,已經有知青動搖了:“呂知青已經很可憐了,還這樣問,這不是逼她去死嗎?”
林知反問:“如果她受了誰的指使報警撒謊,那就是逼我師兄去死,你們同情呂知青,等到自己被冤枉即將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也別怨恨呀。”
這時候,另外一個民警拿著一只刻了姓氏的鋼筆出來問:“這是誰的鋼筆?”
不用細看,陳知青下意識摸一下上衣口袋,臉色大變:“是我的。”
林知故作驚訝:“陳知青,你也進過呂知青的房間,不是劇烈動作或者脫過衣服,鋼筆不會掉下來,又或者是你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