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續斷沉靜的目光落在他滴水的手掌,又居高臨下地看向她滴著水的穴兒,而后在她的嬌喘聲中,將兩只修長的手指chajin她紅艷艷shi淋淋的rouxue。
仰春頓時弓成一只潮紅的蝦。
她癱軟在他的懷中,五指指尖泛白,緊緊地嵌住他的手臂,試圖讓他停下來或者以手掌借力,抵消這鋪天蓋地的舒爽。
結果男人不曾讀懂她的意圖,或者說不理會她的意圖,反而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
“穴好騷。”
仰春受不住喻續斷用這種不疾不徐,不高不低,不輕不重,不緊不慢的語調在她耳邊說話。
還是以最淡的語調講著這種話。
穴、好、騷。
給她的感覺像是最性冷淡最古板的男人給以鼓勵的贊賞。
她很想仰頭去看看他慣常古板嚴肅的面容是否也失控。
抬眼看去,卻見男人除了那濃郁得幾乎化開墨色的眼眸被收斂在低垂的眼皮之下,眼角眉梢,波瀾不生。
但仰春沒有辦法思考太多,男人覺察到懷中人兒的分心,加快了指尖的速度,并且準確無誤地用指腹一下一下戳在她花壁那塊敏感軟肉上。
赤裸的小美人兒連連抽搐,嗚咽著噴出大股陰精。
水光淋淋,騷紅軟爛的xiaoxue如何受得住這般的刺激,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襲擊和堆積下,它瘋狂蠕動著,緊緊咬住男人的手指,于是在男人的抽插下,媚肉被帶了出來,又呼吸著收縮回去。
快感一股接著一股,巔峰一波接著一波,最強烈之際,仰春兩眼翻白,心跳加速,呼吸暫停,幾近昏厥,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無助地泄著身子。
“喻續斷……”
仰春小聲地叫著男人的名字,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指奸到噴水要昏厥過去。
男人低聲‘嗯’了一聲,抽出放在一旁的銀針,快速在她幾個穴道扎下。
仰春無力地看向男人,想起他剛剛說的要幫她解毒的話。
男人手下的動作精準而快速,面色平靜而認真,在病人的角度著實讓人安心。
但仰春偏偏覺得失落和無助。
直到,她看到他的耳后生長起的,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她才勾勾唇狡獪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