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醫生三十多歲,戴著眼鏡,面無表情,像是沒聽見陳重陽的哭喊,徑直走到他身邊蹲下。
兩個按住陳重陽的手下立刻加重了力道,其中一個還伸手掀起了陳重陽后頸的衣領。
皮膚白凈光滑,毫無瑕疵,沒了衣服遮擋,冷冷的暴露在空氣中。
女醫生拿起托盤上的酒精棉,沾了點酒精,輕輕擦在他的后頸。
酒精的涼意剛過,陳重陽就感覺一陣刺痛。
“嘶——嗚嗚嗚我害怕啊!”
女醫生已經拿起了一個小鑷子,夾著個指甲蓋大小的金屬片。
那金屬片邊緣很薄,閃著銀白的光,上面還有幾個小孔。
“這……這是什么?!”陳重陽嚇得渾身發抖,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淌。
“別往我身上放!蔣破克,你他媽說清楚!這到底是什么?!”
蔣破克靠在椅背上,看著他掙扎的樣子,慢悠悠地開口。
“定位器。小玩意兒,不礙事的。”
“定位器?!”
陳重陽眼睛都瞪圓了,“你要給我裝定位器?!不行!我不裝啊……我是畜牲嗎?!你們放開我!醒哥……醒哥救救我!”
謝醒被按在另一邊,看著醫生手里的東西,臉色鐵青,掙扎得更狠了。
“蔣破克,你敢!”
“你信不信你再動一下,我就讓她把這玩意兒裝在你二弟上?!我讓你欺負小姑娘!”
蔣破克打斷謝醒,語氣平淡,卻帶著滿滿的威脅。
“老二上神經密集,裝起來可比后頸疼多了。”
謝醒的掙扎猛地頓住。蔣破克向來說到做到,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女醫生已經用鑷子夾著那定位器,對準了陳重陽后頸擦過酒精的地方。
一只手拿著個小巧的按壓式工具,輕輕按在定位器上。
只聽“咔噠”一聲輕響,那金屬片就像長在了皮膚上似的,牢牢貼住了。
“啊——!”
陳重陽痛得慘叫一聲,后頸像被針扎了一下,又像有東西往肉里鉆,火辣辣的疼,還帶著點麻。
“疼死我了!你他媽輕點啊!臥槽……嗚嗚嗚我的脖子……”
女醫生沒停,又拿起一支注射器,里面裝著透明的液體。
她把針頭扎進定位器旁邊的皮膚,慢慢推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