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把衣服給程避愆穿上,“走出門了,有什么不敢比?哲學家也沒什么了不起,還不如一些瘋子清醒。”
程避愆:“謝執,你真逆天。”
“你獎學金那么多?”
“又不是一次。”
“那你入股五千吧,石頭是我自己的,戒托成本價也就值這么多。”
“石頭……什么石頭?你花了多少?”
“有錢人的事兒少打聽。”
“謝執,你是不是花了一個我不敢猜的價?”
謝執看了他一眼,其實是有點想炫耀的,正在思考怎么組織語言,就聽程避愆說:“不對啊,雖然說你家有錢,但你不是只用自己的錢嘛?”
謝執揉了幾下他的頭發:“下樓,看電梯。”
“謝執,你花了多少。”
“別猜了。”
“謝執!”
“不打算告訴你。”
“有圖嗎?給我看看圖片,謝執,是什么材質?”
“你總得告訴我什么材質!”
“紅寶石。”
“兩枚都是紅寶石嗎?”
“怎么可能?!”謝執罕見地激動起來:“這玩意全球就一枚。”
眼見著程避愆目不轉睛盯著他,謝執意識到他是想套話,于是頓時收住口,“所以你付我的那份錢,我的那個便宜。”
“可是為什么不能都買便宜的呢?我又不識貨,頂級的紅寶石都是幾千萬的。”程避愆說完,見謝執眼里露出一絲很淡的不屑,他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音量抬高:“謝執,你不會花了九位數吧?!”
謝執沒搭他,伸手叫了輛出租車。
“你這樣我肯定不敢收啊,我會被bangjia的,硬財賤命怎么能壓得住?”
“誰說你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