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廳問:只是什么?
羅永成看向鄧偉良,道:老鄧,你剛才說螞蟥想要跟劫持的公交車匯合,然后再金蟬脫殼逃跑,對吧?
鄧偉良點點頭,是,怎么了?
羅永成示意旁邊的技術人員把東新大道的整個地圖打開,隨之手指指著另一條高速橋的方向,說:剛才交警大隊那邊傳來消息,螞蟥坐的那輛桑塔納車胎被打爆,他現在跳上一輛裝有水泥混合物的貨車,正往江城高速大橋的方向開。
楊晨、鄧偉良幾乎同時抬起頭:你說什么?!
八枚子彈,八個人
半個小時前。
東新大道。
砰!
金屬殼子的子彈裹挾著刺骨的寒風襲來,
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急促的軌道,宛如一條銀蛇,瞬間擊穿捷豹的車前窗,
打中蝴蝶的肩膀。
僅僅幾秒鐘,
鮮血就浸透xiong前的衣服,
濃烈的血腥味在狹窄的空間里彌漫,
但非一般人的細胞很快就將傷口吞噬,
涌出來的鮮血逐漸凝固,形成的血漬像印記般貼著xiong口。
只聽到蝴蝶爆了一句粗口,
迅速打方向盤,
一個甩尾漂移繼續追上去。
副駕駛的桐黎不緊不慢裝子彈,
聞到血腥味也沒有轉頭看一眼,
冰冷的眼神仿佛死神,
死死盯著螞蟥那輛桑塔納。片刻后,他冷漠開口:別靠太近,保持車速。
蝴蝶余光去看他,懷里那把狙|擊槍已經子彈上膛,
在正常太陽光下,
反射著锃亮的黑色金屬光澤那是ven最喜歡用的一把槍。也就意味著,沒有目標能在ven的視野下,
活著離開。
普通的子彈殺不死他,只能減緩他行動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