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哪里都覺得如坐針氈,
負手站在辦公室來回踱步。
光天化日之下發(fā)生槍擊,
同時還出現(xiàn)了隨時可以baozha的微型人|肉炸|彈這種事,
兩者之間只要出現(xiàn)了一者,
都足以引起整個社會的恐慌。更別提這兩者同時出現(xiàn),還是在一群亡命大毒梟的手上,
事情嚴峻程度可想而知。
老鄧你別晃悠了,
我這眼睛都被你晃出花來了。羅永成揉了把眼睛,
勸道:情況已經這樣了,
你就算再著急也沒有用,
現(xiàn)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趕緊追蹤到那伙孫子一網打盡!不然,就他們身上帶的那些火力裝備,真瘋起來,
對社會的危害程度,
后果將不堪設想。
鄧偉良負手而止,他站在窗前看著市局樓下,
門口的警車差不多全被開走,停車的位置空蕩蕩的,
只有黃色的車位線格外醒目。
我不是著急,我是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鄧偉良道:從方奎那個孫子的供詞,
我們可以確認崔瑩那個女大毒梟三番五次派手下進行ansha,目標就是黎川。而這么做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為了報仇,
可這次那么好的機會,那個女大毒梟怎么沒有把握,反而是逃走了呢?
羅永成放下手里的茶杯,不解問:這其中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不是她看我們人多勢眾,知道自己打不過,所以才落荒而逃的?
不不不,老羅你還是太不了解這群亡命之徒了。鄧偉良發(fā)白的眉毛皺起來,他們不會因為人數(shù)的問題就放棄抵抗。恰恰相反,他們會利用周圍的各種條件進行最后的掙扎,比如抓人質、當著警方的面sharen取樂,對他們而言,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多一條人命跟少一條人命沒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