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奎審訊的內容鄧偉良也全跟他說了,目前已經出動了緝毒支隊跟特警大隊全部人員對東湖新區進行便衣摸排,甚至天眼都是二十四小時不停監控。但目前收效甚微,并沒找到有關制毒工廠的線索,就更別提有關炸藥的。
她要拿那些炸藥來對付你一個人?秦澈依舊無法理解大毒梟的瘋狂,看來她這是不打算給自己退路了。
黎川重新靠回桑塔納車門上,以支撐自己不會倒下去,從她踏入中國境內的那一刻起,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找到她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秦澈,如果,我說如果,崔瑩手里的那些炸|藥,早就在半年前,或者更早以前被分散放到各個地方,也可能統一放在同一個地方的話
如果很早就被偷偷安裝到某個地方,也許是學校、也許是人流多的商場、也許是每天都接待很多人的火車地鐵站,但無論被安裝到哪個地方,只要一baozha,那結果可想而知。
寒風卷著塵沙嗚嗚地從兩人周圍刮過,刺骨的溫度隨著呼吸變成裊裊白煙。明明穿著保暖的衣物,這話卻仿佛無孔不入的寒冰,通過呼吸鉆進秦澈的五臟六腑。
崔瑩明顯就沒有打算讓自己能活著離開中國境內,那勢必會做最后激烈的掙扎。黎川掌心搓了搓臉,深呼吸一口后,道:螞蟥不會幫她,但如果崔瑩搞出動亂的話,螞蟥肯定會有所動作如果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秦澈伸手溫柔撫著他蒼白的臉頰,但這一切不是你的錯。你是受害者,他們才是最該死的!即便不是你,還有其他人會走跟你一樣的路,緝毒跟fandai,正義跟罪惡,一直都是不死不休。黎川,你聽著,如果真像你所說的一樣,崔瑩會為了報仇做最后的掙扎,真到那個地步,那也不是你的錯。至少在我這里,沒有人有資格怪罪于你!
黎川喉嚨突然變得有些發緊,滾了兩三下后,他伸手撫上秦澈的臉,隨即起腰接了一個不到兩秒的吻。
秦澈當即怔住,有點不敢相信,這可是黎川頭一次主動吻他!
只是他連什么味道都還沒嘗出來,就結束了,這蜻蜓點水似的吻,根本就是在想誘人犯罪!
秦澈舔了下嘴唇,還想吻回去,然而他剛靠近點,就被旁邊的喇叭聲給打斷。他幽怨抬起頭想看看到底是哪位不長眼的,回去非得去踩爛特警大隊的門不可能,結果看到是開著自己車過來的人是楚嶼,又不得不憋回去。
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楚嶼對秦澈幽怨的目光視而不見,一臉無辜問。
你、說、呢?楚顧問。秦澈嘴角抽了抽,道:早知道這樣,我就同意傅衡川的請求了。
楚嶼一聽到傅衡川三個字就頭疼,你同不同意他的請求跟我都沒關系,只是我要提醒一下秦支隊,最好想清楚是站在哪邊的,別到時候得了芝麻,卻丟了西瓜。黎川,上車吧,我們回市局。
嘿,這不是威脅他嗎?!
他堂堂一個支隊長,怎么可能被一個心理顧問威脅!
楚顧問這話說的,我媳婦在哪邊,我就在哪邊,夫唱夫隨不就是這么來的嗎?
咳咳!黎川連忙尷尬制止他繼續往下說,那我先回市局了。
秦澈見狀,在推門的瞬間,拉住人重重在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依依不舍不道:到了市局記得給我電話。
黎川耳朵有點發熱,不太好意思看著他,好,一切小心。
我沒有不相信你。
市局這會所有人忙的不可開交,
通訊小組一刻不離守著通訊設備,其他小組人員也處于隨時待命狀態。從現場傳回消息后,鄧偉良根本坐不住,
坐哪里都覺得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