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用再歇會了。”
于是直接從安魚信臂彎里無情地抽身而出,
丟下一句“可以起來了”,
啪地開了大燈,而后走了出去,
剩個安魚信抱著被子獨自凌亂。
安魚信瞇著眼適應了半天突如其來的刺眼光亮,
再睜眼細看時林溪橋已經不在房里了。
美人從懷中溜走,
安魚信頓感床沒了吸引力,
嘖了聲,
綁著馬尾下了榻。
她直覺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她們還是一樣地玩鬧。安魚信仍是肆無忌憚地東撓一爪子西撓一爪子,
有事沒事去晃上兩圈,林溪橋還是一樣地縱容。
但那縱容似乎變得更加寵溺了些,從有意變成了無意,
甚至不能稱作縱容,
而是理所當然。
似乎倆人的親密關系已經變成了理該如此的一件事,
變成了餓了就吃飯、渴了就喝水一樣的毋庸置疑的存在。
——
這周六林溪橋遵守約定帶她去游樂園,李付去接楊茜,并不和她們一路。
中飯直接在外面解決,于是安魚信給阿姨發了消息,讓阿姨不用過來燒。
阿姨樂得放假,最后又適當關心了下:
“小信最近老是放阿姨的假哦,這次是不是也是和林老師一起吃飯啊,林老師對你真好,小信要找個時間好好謝謝人家。”
安魚信盯著這句話,心頭莫名浮出了一絲心虛。
林溪橋余光瞟見她一直盯著手機看,便隨口問了句在看什么,卻見身側人觸電似的一把收了起來放到腿上,攥著手機結結巴巴:“沒……沒什么。”
自己到底在心虛個什么勁。安魚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