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讓這個擁抱沾染上點不甚分明的色彩,一同瘋狂沉淪至溫柔鄉盡處。
她松開了環著老師腰的手,逐漸往上,直至快攀至那處柔軟時,手腕驀地被攥住了。
抬起頭,她對上了老師的眸子。
眸底閃著她看不懂的光,像是森林里的一盞提燈,溫暖卻孤獨;也像深海里打著燈籠的魚,詭秘而克制。
“別太得寸進尺。”聲音很圓潤,卻難以辨出感情。
安魚信笑了:“可是老師,你的心跳很快,你聽見了嗎?”
林溪橋眉心跳了跳,不說話,只是攥著安魚信的手腕,無聲抗拒。
“好吧?!?/p>
安魚信低下頭,重新把手環上林溪橋的腰:
“老師,晚安。”
理性
第二天睜眼時,
安魚信從未覺得被鬧鐘鬧醒的清晨如此神清氣爽。
外頭仍不見天,屋里一片昏暗。安魚信往旁邊睨去,看見林溪橋正伸了個懶腰,
發出了聲無意識的吟嚀。
很嬌柔,貓似的撓人。
大概是半夜翻身時倆人脫開了,
此刻安魚信離林溪橋有些遠。她想了想,
直接又是一翻身,滾到林溪橋旁邊,
環住她的腰,蹭了蹭。
“好香啊?!?/p>
清晨剛睡醒的思緒還是有些混亂,
嘴沒有把門,
一些話直接從心底蹦了出來。
安魚信覺得大清早說這些的自己有些變態。
林溪橋重重揉了揉她的腦袋,又輕笑:“這么精神,
看來不用再歇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