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no……no
no
no,我不能這樣做,我們都簽了保密協議的!我把這個消息賣給你已經冒了很大風險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有一部分資料,在《柳葉刀》一月刊上可以查到,這個是他們醫院方面公開發表的。至于怎么利用,就看你的運作了。”
“……《柳葉刀》一月刊?好,我知道了。”
離得太遠,雨聲又細密,聞人律打開窗,卻只能聽到一些模糊的音節,無法辨別具體的內容。心里愈發感覺不妙,他警覺地瞇起眼,趕忙回身找到手機,給陳煜打了個電話:“喂,煜哥,你幫我查一下最近褚云爭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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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長達三天的風平浪靜。
這種敵在暗處、我在明處的危機感讓聞人律坐立難安,不禁反復向陳煜確認:“他真的沒有什么大動作嗎?沒有去見dana,也沒有往美國、加拿大……諸如此類的地方跑?”
“沒有。我一直派人在周圍監控著,他就正常上下班。不過,我這邊的黑客攻不進他家網絡的fanghuoqiang,所以不清楚他是不是通過其他的方法在安排一些事情。”
聞人律不禁愈發焦慮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曾想過主動去褚云爭家拜訪,向他低頭服個軟,再求他不要搞什么幺蛾子。洛城的處境剛有好轉,這件事又過于關鍵,不能再出任何差池了……但三十年來堅不可摧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他這么做。他不禁僥幸地想,萬一跟洛城的性別無關呢?萬一他指的是其他的事情呢?
危機感與僥幸心相互角力,最終,危機感還是占據了上風。站在辦公室窗前,聞人律腦海中回想起他離去時決絕而憤恨的背影,猶豫半晌,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褚云爭的電話。
對面足足響了十五聲才接起來。
“怎么,想通了,終于按捺不住了?”褚云爭冷笑著說。
“你到底想什么樣。”聞人律的語氣透著不滿和無可奈何的妥協,“有什么氣就沖著我來,別搞我的公司,別搞我的選手,好嗎?”
“這句話你前幾天就應該說了,不是嗎?在我瀕臨崩潰去找你的時候,去向你求證你有沒有那么一點點喜歡過我的時候,你就應該說了。而不是現在,在我清醒之后,才姍姍來遲地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