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箍咒,”許柏安按住她的手不讓動,把項鏈系好:“防止你在外面養魚的。”
溫杭笑醒了,“你當我沒看過西游記?緊箍咒是戴頭上的,不是脖子。”
溫杭用手摩挲著,有些費勁地撐起眼皮,借著微弱的晨光看見銀鏈里穿著個指環,泛白光有點閃。
——是上次那枚鉆戒。
之前都沒仔細看過,今天一抬起手,在迷蒙的日光下看見內側刻著她的名字縮寫,她一下無措,圓眸含著困頓的水汽,被撐得大大的。
“你干嘛。”她問。
看她一臉受驚,許柏安臉沉了下去,“我又沒逼婚你怕什么?”
大約是習得性無助,溫杭不喜歡他們之間有變化,害怕跟從前一樣重蹈覆轍,但對上許柏安的眼,短暫失去表達能力。
清晨的空氣是青草香,外面有鳥雀在低聲淺鳴,許柏安的聲音在周遭細微動靜中敞亮沖出。
“我以前說過,感情只占百分四十,這是實話,人生有很多事物值得追求,我希望你也是,但——”
“如果只是感情,我可以肯定,感情這部分里百分百是你。”
她還懵著,白皙臉上木訥,濃睫覆蓋下的眼很亮卻失焦,看不出來思緒清明了多少。
許柏安伸手敲一下腦門:“聽清楚了?”
溫杭慢半拍,輕啄了下腦袋。
“行,”他低頭吻了吻眉心,不急不緩,“我等你愿意戴的時候。”
孤勇
許柏安走后,
溫杭多睡了會才慢悠悠爬起來,室內靜謐,她腦袋沉沉,
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洗漱時,
站在鏡子前,
人還沒醒全,
刷著牙腦袋往前伸時,微敞領口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