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凌依依不舍,可隗泩得回去了,不然一會兒家里的大反派真黑化了。
“書景,時辰不早了,明日要啟程去秋赤山,今日便先回吧。”
“好,明日一早,我去太子府接你。”
齊凌依舊是將隗泩送到太子府的門口,
隗泩生怕路行淵出來,倆人再打起來,于是他很快揮別了齊凌。
然而,隔日一早,齊凌并未站在這里,
而是宮里的一個小太監,拿來了另一道圣旨。
我很貪心
隗泩回到太子府的時候,
與以往不同,路行淵沒有坐在書案前,而是就站在書房門口。
修長的身影背著室內的燭光,看不清面容。
夜晚的秋風吹的他衣擺輕輕飄動。
隗泩急忙跑過去將人抱住,
“殿下是在等我?怎么在門口站著,多冷啊。”
路行淵沒有回答。
隗泩牽起他冰涼的手便往屋里走。
路行淵看著和平時沒什么太大區別的小兔子,有些不解。
他以為,小兔子回來會憤恨地瞪著自己,或者冷漠地與他保持距離。甚至是干脆不回來了。
可是面前的小兔子,除了面上有些傷心難過以外,并未有其他的表現。
兩人來到書案前坐下,
跳動的燭火映在兩人的眸子里。
隗泩十分認真地望著路行淵的眼睛,開門見山地道:
“有一些事情,我想應該與殿下明說。”
路行淵的墨色的眸子深不見底,
在隗泩回來之前,他幾乎推翻了原來所有的計劃,甚至連“關兔子的籠子”都選好了。
卻聽隗泩道:
“我得了失憶癥,幾乎忘了所有的事情。”
路行淵眉頭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