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
白知淺走了過去,將那人扶著找了一處干凈、月光能照進來的地方坐了下來。
白知淺看向他背后,只見他后背處的衣衫已被暗紅色的血浸透。
那人并未立即脫下衣衫,聲音微弱道:“今夜之事不會有別人知曉,姑娘不必擔心。”
白知淺勾了勾嘴角,她一個二十二世紀來的,怎么會在乎古代女子的名節?抬眼只見他眉心已經溢出薄汗,臉色更白了。
白知淺等著男子將衣衫一點點褪下,見到傷口時,白知淺微微皺起了眉頭。
只見整個梅花鏢沒入了他的肌膚,周圍的血已經隱隱發黑,的確是中了毒。
那人背上的傷口很寬,將近四寸。白知淺借著月光能清楚地看到嵌在他皮肉里的是一枚梅花狀的暗器,差不多已經完全沒入體內,不斷有暗紅色的血從傷口處流出。
傷他的人是用暗器的高手,不然不會力道如此之大,將整個暗器都沒入體內。
這鏢看著也著實眼熟。
白知淺細細觀察了一番,“公子可有干凈的匕首?”
那人想也不想便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遞給白知淺。
白知淺接過匕首,輕聲道:“我下手可沒輕重。”
雖是這么說著,白知淺還是對著那暗器射中的地方比劃了幾下。
那人輕笑,下一秒后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緊閉著雙眼,額頭上青筋暴起,背上出了一層又一層冷汗。
白知淺一面面不改色地劃著他的傷口,一面語氣輕松:“公子好運氣,這要是遇見別家姑娘,怕是要被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