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一炷香之后,白知淺語氣突然認真起來。從懷中拿出帕子將手包上,捏住那鋒利的暗器,飛快抽出——
獻血如決堤一般。男子雙眼緊閉,額頭有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滴落。
白知淺從懷中拿出一小壺酒,撥開瓶塞,將酒對著男子的傷口緩緩沖下。
男子疼得幾近昏厥,汗如雨下,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隨后,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藥瓶,將里面的藥粉皆倒在男子的傷口上。隨后從男子堆在腰間的衣裳里挑了挑,扯出一件里衣撕了起來。
男子眼角抖了抖,耳根微紅:“姑娘這是……”
“性命攸關(guān)。總不能撕我的衣裳給你包扎。”
過了一會兒,白知淺站了起來,說道:“好了。”
“多謝姑娘。”
“不必客氣。”白知淺說著,看向剛才取出的暗器,眼睛微瞇,一眼便認了出來。
梅花鏢。
梅二爺?shù)臇|西。
白知淺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已將此人的身份猜出八九。
“喵。”一聲貓叫打亂了思緒。
只見那貓咪一瘸一拐地走到白知淺的身邊,安安靜靜地在她身邊蜷了下來。
白知淺伸手摸摸貓咪的頭,笑了笑:“小家伙,改天再來看你。”
那人看得怔住,又看了看那只貓,說道:“這貓倒也通人性。”
“公子若喜歡這小家伙,將它帶走好生養(yǎng)著,我不方便養(yǎng)它,它受了重傷,這也算報酬之內(nèi)。”
男子扯了扯蒼白的嘴角,道:“那是自然。”
白知淺笑笑,起身說道:“那你們倆多保重,我需走了。”
白知淺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