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娜:“沒說你,可以了吧。”
婁燕茗也笑:“說起來,我倆初面的時候還開玩笑挪威牛河這小廟竟然要架兩尊大佛。”
蔣娜:“但你和學姐也不太一樣,就像我們認識沒多久就能聊天開玩笑什么的,但和學姐,不太行。”
唐玦不語。
而婁燕茗說:“如果有人不瞻仰她,只是因為不夠了解她。”
太完美了,完美到,靠近都覺得不配。
恒溪公園有條河,沿岸是石砌的欄桿,楚玊就獨自站在這,雙手搭在上面看河水的波瀾,
有人自身后靠近,又默默地站在了她身側。
不說話,和她擺了一樣的姿勢。
她們并肩吹了會兒風。
然后楚玊先開口:“找我?”
“嗯。”唐玦停頓一下說:“他們跟我說你在這。”
楚玊偏頭看過來,河風翻了翻她柔順的長發,她伸手將發絲順到腦后,望著唐玦又帶點笑問:“然后呢?”
唐玦和她對視,隔了一陣:“毛概課,謝了。”
楚玊頷首,又轉回頭去,輕描淡寫回了聲:“嗯。”
算是接下她理應有的道謝。
雙方沉默三分鐘。
浪涌。
“你上課的時候就見過我?”唐玦說:“不是在榕樹下。”
“聽的更多一些。”楚玊是這么說的:“你倆,到底誰是唐玦。”
李崢嶸版本。
唐玦無話可說。
又陷入了沉默。
冬日暖陽,河流,草坪,樹蔭,恒溪公園很好。
河對面一個工人在設置水槍,準備淋草。
唐玦盯了會兒,拿出手機,點開照相機。
楚玊看了眼她的屏幕畫面。
“等下會有彩虹。”唐玦說。
楚玊也跟著她的目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