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茜:“楚玊學(xué)姐不是不競選嗎?”
蔣娜:“所以啊,學(xué)姐把這個人頭算在了燕茗這,他倆才能勉強打平。”
錢茜:“哇……水這么深。”
婁燕茗:“我那天在食堂門口派傳單,被她看見了,我和她抱怨了兩句說我很有可能比不過孟守元,她那時候沒說什么,我不知道她竟然真的會放在心上。”
是這樣。
怪不得,所以為什么萍水相逢卻邀請她來面試——
“哦……”唐玦恍然大悟,出神低語:“原來是個人頭。”
10彩虹
“我吧……我就覺得受寵若驚。”婁燕茗這么說。
蔣娜:“你都上升到受寵若驚了?”
“這么說吧,就是我欠了她這個人情,但我沒辦法還給她,因為她什么都不缺。”婁燕茗:“就顯得我想感謝她,都有一種貧瘠得可笑的感覺。”
蔣娜:“那我懂了。”
錢茜:“我覺得你們對書航學(xué)長和楚玊學(xué)姐的態(tài)度都不太一樣,很奇怪的感覺,但說不上來。”
蔣娜:“這個奇怪就在——你可以叫董書航給你拍照,你敢叫楚玊給你拍嗎?”
錢茜老實巴交:“我不敢……”
婁燕茗:“我們討論的基礎(chǔ)首先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蔣娜:“我明確啊,我很喜歡學(xué)姐的。”
婁燕茗:“就是你明明知道做什么她都不會生氣,也不會記仇,但仍舊要小心翼翼,說怕,倒算不上,尊重,也不全是。”
錢茜:“我也有這種感覺,一種距離感吧……”
蔣娜:“是我們的錯。長得也沒有她好看,又沒有她這么好的性格,也沒有那樣的成就那樣的家世,哪個普通人遇上她都會自卑的吧。”
到這個時候,一路沉默的唐玦冒了一句:“這么夸張?我覺得還好啊。”
婁燕茗無語:“因為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蔣娜:“你是不是不知道啊?”
唐玦:“我要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