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他不是我媳婦兒,我有媳婦兒。
lyh:在哪?
白目:還沒找到,找到我會告訴你的。我跟你和金天不一樣,你倆小眾到把我這個大眾變小眾。
lyh:你們什么時候放假?
白目:還早,考完回來住你家。不想回家了。
lyh:行,我們估計18號左右。
平安夜,我以為會有‘圣誕快樂’,沒有;元旦,我以為會有‘新年快樂’,還是沒有。只有考試,只有刷題,只有拉進度。嚴之理不拉進度,拉著周年去給他放煙花了。周年喜歡過生日,一年要過五六次,折磨我兄弟。
生日照這個過法,人到中年了吧?
說1月22號晚上還要過一次,去ktv。我說行,正巧我們也是18、19號考試。來到省重點我只能考中游了,也不急。我覺得差不多就行了,前十名神仙打架。凡人不要參與。
藍一歡20號回家,我也在他家,凌晨五點多他表哥給他打電話,把我倆都吵醒。說是柯北喝多了,讓他去接。他抓了一把車鑰匙,就跑沒影了。下午我睡醒的時候,他坐旁邊守著我,我問他,
“你怎么不把柯北接回來,然后把我一腳踹開?”
“把他送回家了,看樣子今晚還要喝,要不我們也去?去隔壁。他好像失戀了。”
“排除林佳期,林佳期這學期沒談戀愛。”
“她在你們學校?”
我打了個呵欠,
“在。”
“你說會不會,小明星,他,他就是。”
“他就是比你好。”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打我干什么?那你說他因為誰失戀?”
“他會抽煙了,還會噴香水。”
“孩子大了,抽煙不好嗎?”
“不好。”
我看他實在低落,只好違心安慰,
“怎么不好?以后你倆在一起了不就可以一起抽煙嗎?是吧?一起抽煙一起肺癌,多浪漫。”
21號晚上ktv大包坐滿了人,我讓嚴之理問周年能不能提前一天?或者連著過兩天。藍一歡的單相思輻射我們所有人,不能獨善其身。金天也來了,抱著話筒唱苦情歌。唱到凌晨我實在不想聽,就給寧愿發短信,說我喝多了,讓他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