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知郡主即便離開北地回到京城,日后也必然風光無兩,
湊上去討好罷了,郡主心中明鏡兒一般,與他們不過是客套客套,
干爹不必放在心上。”
陳煥沒說話,
沉默著收回視線。
手指漸漸收攏、握緊。
客套客套,
所以跟他說喜歡那塊玉佩,也是客套么?
明明那么喜歡昆侖玉,而昆侖玉又十分難得,
她都不愿……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吶?
不過是一月時間,
便將貴重的禮物棄如敝履了。
虧他以為,
郡主一直將他的心意戴在身上呢,
還偷偷地歡喜了無數(shù)個夜晚。
他忽而有些委屈,
想立刻將郡主拽到個無人的角落里,
問她為什么。
可還是那句話,他有什么資格呢?
他以什么立場去問她呢?
送出去便是送出去了,
她怎么高興就怎么處置。
又不是定情信物。
陳煥本想洋洋得意地過去來著,這會兒又不那么確信自己的“感覺”了,
不曉得那些流轉(zhuǎn)在二人間的暗昧究竟是真實的,
還是他幻想出來的錯覺。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