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威脅他,警告他。
威脅質(zhì)問得那么明目張膽,
連迂回都不迂回一下。
“奴才賤命一條,
郡主看不慣殺了便是,
何必多問?”
陳煥越想就越氣,賭氣般別開臉,伸手就去扯楓黎為他系在傷口上的衣料。
他難受了大半天時(shí)間,
到了晚上還這般受氣……
一時(shí)之間,
委屈得簡直想跟眼前人撒潑打罵,
罵她個(gè)沒良心的!
“郡主不如把奴才丟在這兒,
剛好把許喬新的死嫁禍于奴才,
豈不是剛剛好?”
“別亂動(dòng)。”
楓黎一把按住了他胡來的手,
手指沾到了粘稠shi濡的觸感。
她皺眉,語氣嚴(yán)肅:“傷口更嚴(yán)重了、感染了怎么辦?”
手指被她死死抓住,
皮膚磨搓間,在氣溫偏低的春日夜晚里溫?zé)嵋黄?/p>
陳煥面前的月光都被遮擋,
幾乎被她籠罩在陰影里。
他沒好氣地說:“郡主這般模樣,
還在乎奴才的死活不成?”
“……”
楓黎沒答,
緩緩松開他的手,又重新幫他簡單處理了一番。
她沉聲開口:“問你什么,你直接答便是,
說一句[沒有歹心]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