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傷好些了第一時間去見她,他一點(diǎn)兒不放在心上也就算了,她都主動找上門了,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他反而是這個態(tài)度。
“說的好聽,我叫你傷好些了第一時間來見我,也沒見你聽話啊,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皇命難違,請郡主見諒。”
“又拿皇上打幌子,皇上知道你總這樣嗎?”
楓黎往前逼了兩步,拉近兩人的距離。
她直勾勾盯著陳煥:“你就那么想躲著我嗎,嗯?”
陳煥一直沒敢抬眼。
“奴才沒躲著郡主,請郡主明鑒。”
楓黎眉宇間的褶皺就沒褪下過。
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還沒躲著呢?
怕是就差跟她劃清界限了吧。
若這只是耍小性子,未免太過了。
倒是她,熱臉貼人冷屁股。
她收斂了笑意,轉(zhuǎn)身往永安殿走去。
“跟我過來。”
身后沒傳來腳步聲。
陳煥道:“奴才還有事要處理,郡主有什么吩咐不妨直說,奴才定竭盡所能,為郡主分憂。”
呵,這個陳煥,愈發(fā)的能耐了。
明晃晃地不聽她的話,不僅沒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沒把她當(dāng)主子看。
她回頭,面色微沉:“陳公公面對其他主子,都這么敷衍么?”
不等陳煥回話,她撂下話就走。
“這次不來,以后再也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陳煥明知現(xiàn)在應(yīng)該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往郡主相反的方向邁開步子,就這樣徹徹底底地斷掉自己荒唐的念想,可他沒能做到。
事實(shí)上是,他急忙小步快走追上了郡主的腳步。
什么都懂,卻做不出正確的選擇。
楓黎常年行軍在外,走路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