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家鳴轉頭看陶凱。
“就……單純的按一按。”陶凱說。
柯家鳴沒忍住笑:“那什么是不單純的按一按?”
陶凱耳朵紅了。
“開玩笑。”柯家鳴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感覺被陶凱撩壞了,怎么也說這種似是而非在邊界上蹦跶的話。
這還怎么做朋友?
一時無言,直到上車系好安全帶的時候柯家鳴的肚子叫了一聲。
“餓了?”陶凱問。
這次柯家鳴沒扭捏,確實餓了:“嗯,一會兒小區門口買點吃的,有家燒烤還不錯。”
陶凱:“一起。”
柯家鳴笑:“教練讓吃嗎?”
“偶爾吃沒關系。”陶凱說,“現在課程上得相對穩定了。”
柯家鳴轉頭看陶凱。
“嗯?”
“意思是健身頗有成效咯?”
陶凱不好意思說,就笑了笑,“多虧了你。”
前段時間當軍師的記憶涌入腦海,柯家鳴心里又有些不爽,哼了一聲。
回到柯家鳴家的小區,夜宵店還開著門,有一家生意好的店里坐滿了,只能擺到外面來。
柯家鳴和陶凱在門口坐下,點了些吃了,還要了幾瓶啤酒。
三月份的夜晚還是有些涼,兩人面對面坐著干了第一杯。
“明天你和楊總去嗎?kj的那個。”柯家鳴問。
陶凱嗯了一聲,“要做演示,要是真有合作機會的話,這個項目夠rg吃三年。”
“之前是怎么拿下季風酒店的?”柯家鳴放下酒杯,陶凱給他倒上。
西南地區的宵夜文化濃厚,宵夜總是伴隨著啤酒,還是學生的時候大家經濟條件都一般,酒吧消費高,他們總是一起在宵夜攤上嘰嘰喳喳的閑聊。
過了很多很多年,柯家鳴和陶凱依然坐在宵夜攤上一起喝冰鎮的工業水啤。
他們沒有疏遠,反而更加親密。
柯家鳴喜歡這樣的親密關系,如果能一輩子都這么親密就好了。
陶凱絮絮叨叨地講著兩年前他和楊啟臻一起啃季風酒店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