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抬眼看去,便見一隊人縱馬急奔而來。
為首的人身形挺拔,騎著一匹通體漆黑的高頭大馬,身上穿著玄色輕甲。他后頭跟著一隊穿著武服的士兵,那氣勢乍一看像是要來沖殺一般。
“不會是,打起來了吧?”喻君酌小聲問道。
“嘿嘿,前頭最英俊的這個,是我們王爺,”譚硯邦一臉驕傲地道。
他話音一落,騎馬之人已經近在咫尺。
后頭那隊人都停在了幾丈之外,為首的周遠洄卻直到眾人近前才勒馬。
那匹馬本就高大,顯得馬上之人壓迫感十足。
喻君酌怔怔仰頭看去,
先穿我的衣服吧
喻君酌問完這個問題后,
帳內陷入了安靜。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懷疑眼前的男人生氣了。
他說錯話了嗎?
他只是問了對方熱不熱……
喻君酌不敢再吱聲,心道淮王看起來好像有點喜怒無常,
看來自己往后與對方相處,得謹言慎行才是。
“坐吧。”周遠洄開口,
直接跳過了熱不熱的話題。
“哦。”喻君酌看了一眼,帳內只有兩個地方能坐。
一是書案旁邊的椅子,再就是那張床。
書案上放著公文,
他不敢靠近,
只能拘束地坐到了床邊。
周遠洄隨即走過去,
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他旁邊。
男人身上不容忽視的壓迫感驟然靠近,喻君酌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那個夢,夢里他們起先也是這樣坐在床邊,然后……然后淮王就跟他“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