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君酌將周榕摟在懷里,
一邊拍著小家伙的后背,又輕聲問道:“那你父王以前在王府的時候,會和原州一起用飯嗎?”如果兩人會同席用飯,
那就說明原州的身份絕不是暗衛那么簡單。
“不會。”周榕堅定地回答。
他的父王只有一個,怎么可能變成兩個人坐在一起?
“那他……”
“哥哥,你是不是想他了?”
喻君酌一怔,“沒有。”
“你定然是想他了,榕兒也想他。”
眼看周榕又要哭鼻子,喻君酌只能摟著人拍了一會兒,在他哭出來之前成功把人哄睡了。
次日晌午,喻君酌正陪著周榕認字。
這時門房來報說成郡王來了,還帶了個人。
喻君酌去了前廳一看,見對方把昨日那個說書先生捉了來。
“嫂嫂,我今日帶他去匯鮮樓吃了飯,這就把人給你帶來了。”成郡王說。
“小人,小人拜見淮王妃。”那說書先生瑟瑟發抖地磕了個頭。
顯然,成郡王并未像喻君酌說的那般好好對人家,打沒打不知道,但肯定是罵了。
“你可知我今日為何請你來淮王府?”喻君酌問。
“小人,小人不知。”那人道。
“嘖,不知?”成郡王抬腳要踹。
喻君酌卻一擺手,示意成郡王稍安勿躁。
“你不知,我便告訴你。今日請你來,是要sharen滅口。”
“你,你是王妃,怎可隨意sharen?”
“我夫君是食人心肝的怪物,我喜歡隨便sharen,有什么奇怪?”喻君酌說話時態度和緩,絲毫沒有不悅,面上甚至帶著笑意。但那說書先生聽了這話,卻不由面色蒼白。
“我朝律例,文武百官和百姓都不能因言獲罪,王妃怎可因小人幾句編排,便起了殺心?此事,此事就算鬧到陛下面前,也……”
“看清楚這是什么。”喻君酌取出赤金令,遞到了他眼前。
“這是,小人不知這是什么。”
“你沒見過,但肯定聽過。這是赤金令,可隨意進出京城各處,亦可赦免死囚。皇族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殺了你京兆尹給我判個斬刑,我一道赤金令便可安然無恙。”
那說書先生本就被成郡王嚇得破了膽,方才不過是強撐著罷了,如今聽到這話,頓時如墜冰窖。
“王妃,小人知錯了,求王妃饒命,求王妃饒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