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懂了。”譚硯邦不等對方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王爺別說是去玉滄,就是去東洲的京城也不會想著帶人,
今日特意叮囑他挑幾個人帶著,
肯定是為了保護王妃和世子啊!
于是,
他便從周遠洄的親隨里挑了十來個最得力的人。
飯廳里。
喻君酌已經吃好了,
在等著周榕慢悠悠喝湯。
這小家伙雖然是周遠洄的兒子,但脾性和行事風格卻與對方截然不同。就說吃飯吧,周遠洄在軍中日久,
用飯時很利索,絕不拖泥帶水,但周榕卻深諳細嚼慢咽的精髓。
等周榕將碗里的湯喝完,飯廳里已經沒有什么人了。
“嫂嫂!”成郡王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好慘啊嫂嫂,你快幫我求求情吧,我快被折騰死了。”他坐到喻君酌身邊,還順手在周榕的小腦袋上揉了一把。
喻君酌那日輕易就迫于周遠洄的威壓“背叛”了成郡王,這會兒有點不好意思,主動幫成郡王盛了湯,又取了飯來。
“多謝嫂嫂。”成郡王累極了倒也沒忘了禮數,“我今日就是起晚了一刻鐘,誰知道竟然被罰了,他們讓我晚吃飯,中午還不讓休息。”
怪不得今天他今天這么晚才來飯廳,竟是被罰了?
“唔!”成郡王肚子里有了食物,精神很快恢復了不少,一改方才的頹喪,一邊吃一邊朝喻君酌問道:“嫂嫂,我來的路上聽說你和我二哥吵架了?”
“我哪兒敢啊,你二哥可是淮王。”
“你有何不敢?他又不會罰你。”
喻君酌拿不準淮王的脾氣,他現在只覺得對方喜怒無常,不好捉摸。
“他今日突然給了我這個。”喻君酌拿起腰間綴著的令牌給成郡王看。
“這可是水師僅有一塊的令牌,我二哥竟然會給你?”
“我也不明白,他給我這個做什么?”
“這令牌可不是尋常東西,據我所知,拿著他能直接由水師調兵呢!”
喻君酌一驚,看了看那塊令牌,有些驚訝。這只是塊令牌,又不是虎符,怎么能調兵?若真能調兵,淮王輕易給了他豈不兒戲?
“這令牌想要調動水師自然是不行的,但是危急時刻能調兵一百。不僅是水師,就連淮郡州府衙門里的兵,也可以調派。”成郡王道:“嫂嫂,給我瞧瞧行嗎?”
喻君酌聞言取下了令牌,遞到了成郡王手里。
他聽說了這令牌的用處,不禁更加疑惑,周遠洄給他這個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