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喻君酌沒弄明白,在場表面認真吃飯,實則偷偷看戲的士兵們也云里霧里。
“譚將軍,這是什么意思啊?”有士兵偷偷湊到譚硯邦面前問道。
“這還看不出來?”譚硯邦一臉無奈:“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王爺肯定是把王妃惹不高興了,哄一哄唄。”
他話音一落,一支筷子飛過來,扎到了他面前的桌板上,嚇得他趕忙收了聲,不敢再議論。他家王爺這耳力實在是太好了點,想背后議論恨不得要躲出去兩里地才行。
男人的xiong膛此時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一頓飯,
眾人吃得各懷心事。
周遠洄用過飯后起身要走,喻君酌見狀放下筷子,又想起身給他行禮,
卻被男人一手按住了肩膀。
“營中還有事情要處,先走了。”周遠洄說罷出了飯廳。
譚硯邦見狀匆匆跟了上去,
一出飯廳的門差點撞到自家王爺身上。
“你慌什么?”周遠洄瞥了他一眼。
“嘿嘿,王爺你今日穿的這身武服可真好看。”譚硯邦拍馬屁。
周遠洄身上的武服是靛藍色的,上頭以金線滾了云紋,
穿在身上將他的寬肩窄腰勾勒得恰到好處,
盡顯武人英姿。
可惜,
淮王妃正跟他鬧脾氣呢,正眼都沒瞧他一下。
“你去告訴章獻,讓他盯著營中的事情,今日你挑幾個人,
跟我出去一趟。”周遠洄道。
“王爺,咱們去哪兒?淮郡嗎?”
“玉滄。”
“那,
王妃和世子呢?”
周遠洄轉頭看向他,
語氣冷厲:“讓你辦事你就辦事,問那么多做什么?”
“是,
屬下懂了。”譚硯邦不等對方回答就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