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澤并不接話,只是提醒杜康:“再不走的話,你恐怕會有些麻煩。”
“我知道。”杜康走到了顧恩澤的身邊,他將手中的玫瑰花chajin了顧恩澤睡衣的口袋里,放肆地親吻了一下顧恩澤的嘴唇,回他,“但我不想走。”
“所以呢?”顧恩澤眉眼間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仿佛杜康說的只是一件于他而言沒那么重要的事。
杜康伸手攬住了顧恩澤的腰身,略彎下腰,用另一手托舉了顧恩澤的腿窩,不太吃力地將人抱了起來,他說:“你又光著腳下樓。”
“地上有毯子,不冷。”顧恩澤的臉上沒有什么不快,只是單純地闡述一個事實。
“但下樓有一段臺階,會冷。”杜康抱著顧恩澤,很從容地向臥室的方向走,“你這么怕冷,最適合待的地方應該是床上。”
“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消息。”顧恩澤抬起手,扯了扯杜康身上精致的外套紐扣。
“是什么?”杜康低頭溫聲問。
“我剛剛洗了床單。”
“給我一點時間。”
杜康最后將顧恩澤放在了床邊的懶人沙發上,他掃視了一圈室內的布置,從柜子的最上方翻出了備用的床單,彎腰開始鋪床。
顧恩澤一開始是撐著下巴懶散看著的,看著看著便來了某種不可直說的性質,他站直了身體,伸手摸上了某一處他覬覦片刻的位置。
杜康的動作一頓,下一秒,卻恍然沒有察覺一般,仔仔細細地將床單的最后一個邊角疊好壓平。
就在杜康完成工作、試圖站直身體的那一瞬,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極大的推力,他沒有抵抗,而是順從地倒在了床上。
顧恩澤從背后壓制住了他,嘴唇貼著他的耳垂,很有禮貌地詢問:“我可以撕碎你的衣服么?”
杜康的睫毛微微顫抖,語氣很鎮定,他說:“可以。”
布料撕裂的聲音很快想起,兩個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顧恩澤調笑地問:“但是,會有一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