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時機把握得分毫不差就能辦到。”
黑儀調整好表情,從教練背后探出頭:“我攔住木兔就是這樣的哦,不然我這個個子跳的再高也沒辦法攔得住吧?從經驗和高度來講,都是螢更勝一籌吧?”
“是是——”烏養系心認同地點頭,忽然猛地一愣,“哈?你攔過木兔?!那個梟谷的木兔?!”
黑儀點頭:“是啊,我姑且還是會打排球的。”
烏養系心收好自己震驚的表情:“當然了,攔網時的出手方式還有預測球路也是很重要的。不過我只是嘴上說說,自己的手法還沒有熟練到能當攔網范例的程度。就身邊人來講,擁有優秀的攔網觸感以及可以在攔網中勝任司令塔的……”
“果然還是小黑吧?嘛還有一個……”黑儀摸著鼻子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白鳥澤的天童覺,我記得位置也是b,應該會是個強敵吧。”
月島問:“白鳥澤?”
“啊……我之前是白鳥澤初中直升的,高一讀過小半年。因為個人原因接觸過白鳥澤的隊員。雖然說三年級畢業了,但正選成員應該沒有很大的變動吧。”
個人原因……
“雖然現在已經是前男友就是了。”
月島隱隱回想起這句話。
聽到的起初也只是震驚而已。
畢竟面前這個有些難以捉摸的人,在遇到他們之前也同樣過著曲折精彩的人生,只是不全然被他們所知道而已。
黑儀笑道:“螢偶爾也蠻有干勁的耶。”
月島推了下眼鏡:“被這么說我也不會高興的。”
“啊抱歉抱歉——”
“那個,白鳥澤怎么樣?”月島叫住抱著墻角的水瓶離開的黑儀,從開學到現在過了五六個月,她的頭發長得很快,在腦后用發繩束起,垂落下蓬松柔軟的一條。相比之下,女性柔軟瘦弱的脊背相當明顯。
月島只在雜志中看到過牛島若利,直到那天真正在體育館相見并對上手了,才真正感覺到他有非尋常高中生的健壯的軀體。
也只有一瞬,他會聯想到看似那樣柔弱纖細的黑儀,在那漫長的三年內,實際上也曾有一天,被他相當珍愛地擁進懷里。
那一刻,說不嫉妒都是假的。
“很強,無論是白鳥澤還是若利,都很強。”
幾乎是不出意料的回答。
月島卻又見黑儀轉過身來,注視他的目光相當沉靜:“但烏野更強。”
月島怔了相當長一段時間,才察覺黑儀用相當有趣的笑容看著他:“這么說螢高興嗎?”
她有多記仇啊?啊?
在十月的代表決定賽之前,頂多還能安排兩次去關東參加梟谷聯盟的練習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