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一場zisha。”毛利小五郎分析的頭頭是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思考著這一種情況的可能性,可是是什么原因,讓平生麗又是自縊又是劃傷自己。
“小麗最怕疼的,警官先生。”谷口百合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看起來真的很為平生麗的遭遇難過一樣。
平生久司的一手攬著谷口百合的肩膀,痛心的說:“有什么事我們明明可以一切解決的,為什么偏偏也選擇這樣一種極端的方式?”
“叔叔,你們今天來機場是要做什么?”工藤新一伸手拽了下河內敦志的褲腿問他。
河內敦志說:“今天是社長組織的活動,說這幾天辛苦大家了,出國旅行放松一下。”
“本來社長和平生先生還在鬧別扭中,沒想到社長竟然也邀請了他。”
工藤新一追問:“為什么這樣說?難道他們關系不好嗎?那個叔叔看起來也很傷心的樣子。”
河內敦志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伸手摸了下工藤新一的腦袋,有些遺憾的說:“小朋友,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像你的父母那樣恩愛的。”
兩人的視線看向工藤夫婦,工藤有希子正在和工藤優作比劃著什么,整個人看起來很興奮,工藤優作非常認真的聽著。
「這個大叔說的確實沒錯,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是和睦的,還有很多吵著鬧離婚的。」
「磕到了!她在鬧他在笑,工藤夫婦真的很好磕。」
「父母組的愛情都很好磕的!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也很好磕,傲嬌女王和她口是心非的騎士。」
白井早紀看完尸體后,四處轉悠著。
死者看起來有一米六五,身高在女性中不算低,那是怎么把她給勒死的?
嫌疑人一號,死者閨蜜,身高不足一米六。勒痕的方向是斜向上的,印記很深。如果是比她低的人應該很難做到讓勒痕斜向上,除非借用工具。但是女性的力量不太可能造成那樣的印記——紅的發黑。
嫌疑人二號,死者老公,身高一米七五以上,身高是符合的,力氣應該是比死者大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大。
嫌疑人三號,死者員工,身高一米七往上,同樣身高吻合。手上還有很多老繭,多在指腹和虎口,說明這個人常年都在干活或者搬運貨物。力氣自然也大。
白井早紀的目光看向河內敦志,所以他會是兇手嗎?
工藤新一看到一個東西,臉上的神情非常自信,仿佛勝利已經近在咫尺。
證據已經找到了,可是作案工具是什么?又是怎樣騙過保潔人員的。
“節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的很痛心,但是活著的人還要繼續往前看。”毛利小五郎安慰道。
“謝謝你,警官先生。”谷口百合向毛利小五郎道謝,悲傷掩面,嘴角卻露出竊喜的弧度。
白井早紀有些無語,知道你很高興,但是能不能等警察走了你再笑,壞人往往都是這樣被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