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巴微張,睜大眼睛透露出些許驚恐的神色,身上的白色套裝也被血跡給浸染了些,左手拿著一把瑞士軍刀,手腕上,脖頸處都有拿刀劃傷的痕跡。但最明顯的還是脖頸上有些紅色的淤青,顯然是繩子的勒痕,而除了手里的刀以外,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繩子。
“死者名叫平生麗,cr集團的創始人,私生活比較混亂,而且和老公關系不太好。然后我們就她今天的行程還有相關人士做了分析,最終確定了三位嫌疑人。分別是平生久司,死者的老公,谷口百合,死者的閨蜜外加貼身秘書,河內敦志,死者的大學同學,現在是cr的財務部經理。”小警員對著毛利小五郎說。
“小麗!”谷口百合看著被殺害的平生麗,抑制不住的捂住臉,肩膀顫抖起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去給你買咖啡就不會這樣了,都是我的錯。”
咖啡?那是什么?
白井早紀看向九代目,九代目說:“咖啡是一種可以提神的東西,是一種喝起來比較苦,但回味有些甘甜的飲品。”
聽著九代目說的一長串,白井早紀默了,她就多余問,說這么多就聽懂幾個詞。
「不至于吧?為了一杯咖啡就zisha?」
「這明顯是他殺,那個女人脖子上雖然有劃痕,但是劃得不深,紅痕才是導致那個女人死亡的主要原因。」
「工藤新一也有被攔在案犯現場外的一天啊,hhhh」
平生久司走到谷口百合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麗的死不是因為你,最近公司有些不太景氣,可能是她的壓力太大導致的,你沒有必要什么都攬在自己身上。”
毛利小五郎看向河內敦志:“他說的是真的嗎?”
“沒錯,社長這幾天確實在發愁公司資金的問題,還欠了許多外債,討債公司都找上門了。”河內敦志如實回答,“不過昨天她說自己找到還清債務的辦法了。”
目暮十三問著機場的保潔人員,機場的廁所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打掃一次,來保證廁所的干凈衛生。
“半個小時之前,正好是打掃廁所的時間。”保潔人員回憶道,“那時候她和那個女人一起來的廁所,但是那個女人很快就離開了。我本來打掃完準備離開,見她還沒有出來,有點擔心就想去敲門問問,里面傳來打電話的聲音。我見她沒事,就先自己離開了。”
“你是說半個小時之前死者還活著?”目暮十三問。
“這個不成立。”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低頭看去,發現工藤新一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進來了。
毛利小五郎一把掂起工藤新一:“小鬼,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走向門口,將他再次扔出去,并關上門。
“新一。”工藤優作看著被丟出來的兒子,不免有些好笑,“有什么發現嗎?”
“老爸?你怎么來了?”工藤新一記得自家老爸這時候應該在改稿寫稿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