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春朝爬起來:“不教。”
“我活著的時候沒明白,死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到死都是個童子身,說出去丟人。”
“你不說誰會知道!”
“你不是說我想學什么你都會教我嗎?”
紀春朝用力拍自己嘴巴:沒事喝什么酒,沒事提什么摸不摸,沒事說什么教不教!
“我現在反悔,不教。”
趙元鹿松開他的手,“那好,我去請教其他人。”
紀春朝氣到站起身:“你能找誰,白展?嘯天還是判官?你在這里認識幾個人,你還能找誰?”
“沒辦法,你又不愿意教。”
紀春朝找出眼罩,扔給趙元鹿:“戴上。”
趙元鹿壓根沒見過眼罩,往身上比劃,又往下面:“戴哪?”
“戴你頭上!”
電影關掉,換成一首抒情曲,紀春朝頂著發燙的臉,拉著趙元鹿的手往他自己身前探:“先解開,你自己解。”
“不對吧,”趙元鹿手沒動,“你剛才說的是互相,應該是我幫你,你幫我才是。”
“我說的是……那你當我沒說,你還要不要學?”
這會兒他倒無師自通,反抓住紀春朝的手,兩只手一起放在紀春朝身前,柔軟的睡褲滑落,又被趙元鹿用腳勾走甩到一邊,紀春朝緊咬著牙,看著他教出來的“好學生”將學到的皮毛用在他身上,身體不自主的發生著變化。
偏他還要故意挑重點地問:“是這樣嗎?應該是上一點還是下一點?”
紀春朝滿頭是汗,腳趾蜷縮:“先往上,再往下。”
“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紀春朝后背全然汗shi,手心更是shi滑一片:“重一點……”
“這樣好,還是剛才那樣的力度更好?”
紀春朝想跑,又被趙元鹿狠狠拿捏,只能任他搓扁又揉圓。
不知道過去多久,好學生一遍沒有學會,洗手后又開始第二遍,紀春朝躺在他懷里不想動彈,“趙元鹿,今天就學到這里吧。”
“那好,明天我再加強鞏固,借紀老師練手。”
紀春朝裝死,一句話不想回,生怕再次掉進他的陷阱。
浴室水聲響許久,紀春朝才反應過來,只趙元鹿幫他,他可沒幫趙元鹿,難怪他要拿枕頭隔在兩人之間,看來半仙也是有需求的。
隔天,紀春朝剛醒,對上趙元鹿的眼,被問今天的第一個問題:“昨天我也算失身于你,我們可以戀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