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瞥他一眼:“可以。”
紀春朝拋出心中疑問:“趙元鹿說大晉朝皇帝叫繆跋,我翻遍史書也沒找到這個名字,是記載有誤,還是這個皇帝還有別的名字?”
“沒錯,就是繆跋,此人陰險狡詐,剛愎自用,就一個名字,繆跋。”
“奇怪啊,難不成真的是記載有誤?白展哥,繆跋在位期間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大事?”
“我那時還沒化形,并不知情,烏梔提過,繆跋殺戮成性天降懲罰,洪水肆意,人類幾乎死光。”
紀春朝更是疑惑:“按道這么大的事史書應該有記載啊。”
白展永遠冷冷的:“或許人全死光了,沒人寫史書。”
紀春朝訕笑兩聲,“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謝謝你。”
趙元鹿在玉璜中整整待十天,現(xiàn)身那天直接出現(xiàn)在文物所門口,大中午,他頂著太陽站在陽光下,沖紀春朝笑:“春朝。”
驚喜
紀春朝驚訝,趕緊將趙元鹿拉到屋檐下:“你怎么來了?”
“我來接你,家里飯已做好。”
中午,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熟識的前輩打趣:“春朝,這位帥哥是?”
趕在趙元鹿說老公前,紀春朝搶著介紹:“這是我朋友,趙元鹿,他剛到這邊,暫時借住在我那里。”
林鴻跟著走出來:“你怎么不等我?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趙元鹿上前一步,手搭在紀春朝肩上:“家里有做飯,他回家吃。”
林鴻禮貌向趙元鹿點頭:“春朝,你朋友?”
紀春朝硬著頭皮編:“是啊,我老家來的親戚,剛從國外回來,暫時住我這里。”
趙元鹿按著紀春朝的肩:“表兄,我是春朝表兄。”
“那不打擾,下午繼續(xù)討論,我先走了。”
林鴻走遠,紀春朝忙從包里翻出傘:“大中午的,你怎么跑出來了?”
“不用擔心,有玉碟碎片,現(xiàn)在起,每天現(xiàn)身時間至少三個時辰。”
“那就是六個小時?太好了!”
趙元鹿撐著傘,逼近:“現(xiàn)在,我要告狀。”
“別靠這么近……告什么狀?”
“狀告我的老公紀春朝,在我養(yǎng)傷期間與別的男人一起吃飯。”
靠太近,他的氣息打在臉上,紀春朝有點熱,推開趙元鹿:“你還演上了?我那是找飯搭子,一個人吃飯多無聊,有個飯搭子吃的香。”
“那你以后的飯搭子只能是我。”
身后傳來教授們的笑聲,紀春朝拉著趙元鹿小跑:“行行行,找你找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