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教授的視線冷冷地掃過來,語調怪異:“看好那個連迷情劑都區分不出來的蠢貨。”
塞弗拉抿了抿嘴,乖乖坐下,斯內普教授被他們打擾了休息時間,而且還要無償服務配制魔藥,大概是氣急了,語氣很刻薄。
而在這短短幾分鐘內,過的仿佛比在霍格沃茲這三年的時光都要漫長。
一邊是還在撒嬌拉著她的手要哄的德拉科,一邊是背對著他們正在調制解藥黑氣壓越來越重的斯內普教授。
塞弗拉如坐針氈。
終于熬到解藥調制好,哄騙著德拉科喝下后,他的表情終于恢復正常,臉色鐵青,和斯內普教授幾乎不相上下。
塞弗拉有點相信他們真的是教父教子的關系了,這表情如出一轍。
“多謝教授,那我們先回去了。”她恭敬地低頭彎腰致謝,想要盡快離開這里。
一旁的馬爾福似乎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他僵硬地跟隨著一起致謝離開。
就在關上門的那一霎那,斯內普教授涼薄的嘲諷從門縫中擠了出來:“希望這種愚蠢的事情是最后一次發生。”
兩人乖巧地回應了“是”才關上辦公室的門。
回往斯萊特林休息室的路上,馬爾福低著頭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在經過那個樓梯拐角處,整個人僵了一下,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那么糟糕的一個告白。
內心的羞恥和尷尬甚至讓他不敢去確認塞弗拉最后說的那句話究竟是真的還僅僅是為了哄他去喝下解藥而說的。特別是在昨天因為不想因為一場意外而開始這個理由被拒絕之后,他更沒幾分信心了。
直到回到休息室,塞弗拉看著身旁人依舊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她體貼地給德拉科留出消化心情的時間:“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寢室了?”
他張了張嘴,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能說出口。只是微微撇頭,低聲回應了個“嗯”。
三年級的課程還不算繁重,塞弗拉最近花了很多的時間在古老魔法上,這是她最近很感興趣的內容。
關于德拉科和她之間的事情,她在等他自己理清楚內心的想法。
或許是她相處的態度過于自然,他們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復習,不再提起那兩天的事情,就像一切不曾發生過一樣。
這讓德拉科的心逐漸冷靜了下來,他或許沒勇氣再去說一次了。
他不敢再去問一次,也不想遠離她,對此煩躁不已。
不過最近,他有其他事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