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弗拉眼前一片漆黑,她眨了眨眼睛,睫毛掃過他的掌心,帶著溫柔的觸感。
“為什么不行?”或許是太過少見這樣直白又坦誠的德拉科,她的思路不禁被德拉科帶著走,疑惑地問道。
“還不夠。”他的臉頰再次湊了過來。
塞弗拉失去了視線后其他感知反而更清楚了,她清楚地感覺到德拉科的金發蹭在她的臉頰上,鼻尖掃過她的臉頰,帶著溫熱的呼吸。她不禁覺得身體發麻,緊緊貼到身后的石壁上,感受著那幾分涼意,以此來緩解臉上逐漸帶來的滾燙。
他貪戀地蹭了蹭她的臉頰,說道:“塞弗拉,你送過我一場魔法流星,那是獨屬于我的圣誕禮物。你給過我麻瓜世界的玫瑰,那是麻瓜們送給他們的愛人的。你帶我贏過魁地奇比賽,給過我金色飛賊。那是你送給我的兩場勝利。”
“嗯……”她聽他一一細數自己的“罪行”,有些心虛地想要做些什么,最終發現自己被堵在這里怎么也動不了,只能攥了攥手指。
很多時候,有些事只是想到就做了,她從未想過會讓他銘記在心。
但德拉科對她來說,一直都是特別的。
“你送我的戒指,那是只屬于德拉科的戒指。你說過我對你很重要。”他的語氣真摯誠懇并且委屈,“我要你一直陪著我,做馬爾福莊園的女主人。”
她從未見過如此誠懇又糟糕的告白,就好像如果拒絕了她就是什么只撩不娶玩弄人心的壞人一樣。
“德拉科。”她的聲音平淡而鄭重。
“嗯。”德拉科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像是低喃一般的回應。
“你真的想好了嗎?”她再次確認道。
“我當然想好了,從七歲那年我就想好了!”他不允許塞弗拉再次質疑自己的感情。
“希望你明天不會后悔。”她的承諾如期而至,“好,我答應你了。”
她抬手輕輕移開了覆蓋在眼睛上的手掌,燭火的亮光映入眼簾,她花了幾秒時間去適應光線,而面前的金發少年還是一臉錯愕。
在好言相勸言語哄誘多次后,她終于把這位幼稚執著坦誠可愛的小少爺請到了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
斯內普教授黑著張臉打開辦公室的門,窗戶處吹進來夜風如同教授的心情,寒涼地吹過兩人的臉頰,透過衣領,引來一陣瑟縮。
辦公室內書桌上的書本被吹動了兩頁,斯內普教授暫時并沒有心情去收拾,他忙著給情人節中了迷情劑的乖學生們配制解藥。
雖然知道以斯內普教授的水平配制魔藥不在話下,但作為學生她不好意思干坐在這里。畢竟大部分時候她來這里都是斯內普教授看著她忙的要死,這會突然閑下來反而很不自在。
“你不許走!”德拉科拉住她,不許她遠離自己。
斯內普教授的視線冷冷地掃過來,語調怪異:“看好那個連迷情劑都區分不出來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