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呈禮聽著勾唇,“不管是獅子還是老虎,被吊久了,餓極了是會……”
他語調慢悠悠,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在她的頸側忽然咬了一口,又舔舐那一處。
“啊。”
祝從唯猝不及防,只覺得被他唇舌觸碰的那里酥癢,連同心臟都麻了起來。
溫呈禮呼出的熱息順著她頸側的皮膚逐漸向外蔓延,“今晚還是明晚?”
祝從唯本來想的是自己要為所欲為好一段時間,被他這么一帶,思路轉移。
“太快了吧!”
“沒讓你現在回答已經很慢了。”
“……”
好像也是。
他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讓祝從唯難以冷靜思考,“好吧,那我決定得快一點點……”
快一點點是多快,她沒有時間去思考。
因為已經被親得暈頭轉向,索性放任自己,對他也動手動腳,趁機滿足自己。
只是他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得到她的肯定答案,所以倒真像兇猛的獸一般,十分熱烈。
從壓在身下,到坐他身上,全由他控制。
祝從唯有一瞬難以自持,除去他以撐著她的腰,剩余的支撐點在于他的身上。
她的手無意扯住床邊垂下的珠簾,冰冷的珠子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音,又被她攥到一起。
像古詩里的琵琶曲,大珠小珠作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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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又是工作日。
溫呈禮循著生物鐘,天色蒙蒙亮便睜開眼眸,屋外的晨光透過窗格灑落進來,他的目光落在床邊的珠簾上。
魚線的質量很好,以至于就算用力,珠簾也安然無恙。所以當初宋懷序的猜測根本是無稽之談。
不過。
沒斷,他反而期待斷了是什么樣。
溫呈禮收攏思緒,輕聲下床,洗漱后去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