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心一跳,“你不會想要再辦一場訂婚宴吧?”
溫呈禮好笑:“都沒有過第一場,哪來的再?”
“證都領了。”他語調斯理,“要辦也是婚宴。”
溫呈禮側目望向她,“要不要提上日程?”
他的婚宴必然不會是普通的,一旦舉辦,就如當初宣布結婚一樣,昭示所有人。
也與溫呈鈞和夏珺結婚時選擇家宴不同。
祝從唯在領證之初將這件事想的很簡單,真到了這時候,又覺得不簡單。
“猶豫么?”他問。
“不是……”祝從唯聲音輕了點,“只是沒參加過,一時半會不知道會是什么樣。”
她想了想,“你可以認為是緊張。”
溫呈禮揉了揉她的發頂,“說得好像我參加過一樣,我也是第一次。”
“你可不會緊張。”
“你怎么知道?”
祝從唯還真不知道,只是單純的憑借自己的認知。
她轉頭打量他的神色,他一向從容慣了,他這樣的人也會在自己的婚宴上緊張?
“不對呀。”祝從唯想起來,“我好像沒有答應被你追求成功。”
溫呈禮的唇角牽起弧度,“那你什么時候答應?”
到現在的程度,追求已經變成情趣,她根本就對他們的關系沒有任何反對。
祝從唯故作矜持:“嗯,我可以盡快答應你,不過,你要讓我——”
“讓你什么?”
“讓我為所欲為。”她想了又想。
“我需要一個期限。”溫呈禮目光沉沉,“沒有準確時間,我豈不是會成為一直被用蘿卜吊著的驢。”
“不會呀。”祝從唯覺得這種動物和他不搭,“起碼也是獅子。”
她竟然還維護他在這方面的形象。
她的關注點怎么可愛得要命。
溫呈禮聽著勾唇,“不管是獅子還是老虎,被吊久了,餓極了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