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從唯沒想過隱瞞,“在姚老師那邊學(xué)串珠子,怎么這么問?”
“有粘上東西。”他從她的衣服上捻走。
祝從唯驚訝,那圓片不過指甲蓋大小,這樣的夜色下他都能發(fā)現(xiàn),“眼睛好厲害。”
溫呈禮失笑,“在你眼里,醉了會是什么樣?”
祝從唯思索幾秒,“很多人都不一樣啊,一部分醉了后安靜睡覺,大多數(shù)都是不雅的,嘔吐,發(fā)酒瘋,說胡話,吹牛,更過分的是有暴力傾向的。”
她分不清他到底醉了沒有,看上去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她見過酒鬼,夏珺的前夫喝醉后就像個神經(jīng)病。
“像你這樣的,更像沒喝的,思維正常,行為正常。”她轉(zhuǎn)頭注視他。
其實,祝從唯還真想看他有一些不一樣的反應(yīng),比如出糗的,好玩的,可惜他沒有。
“看來,我屬于雅的范圍。”溫呈禮輕輕挑眉,“下次讓你嘗嘗,你就知道喝沒喝了。”
祝從唯很少喝酒,她更愛嘗一些果酒,也沒直接拒絕,“有機會吧。”
莊叔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了醒酒茶,放在臥室里。
溫呈禮自顧自喝了一杯,看到祝從唯從包里取出一條軟尺,“做什么?”
“我需要給你量一下。”
“哪里?”
溫呈禮放下茶杯,“你的尺子好像很短。”
他目測這條軟尺不超過三十厘米,這么點長度,翻個倍去測他的腰圍都不夠。
祝從唯示意他伸手,“手腕。”
溫呈禮眉梢動了下,將手臂放在桌上。
祝從唯看他沒有再開口,搬過椅子,與他面對面,將軟尺貼著他手腕纏繞。
看著上面的刻度,她后知后覺他剛才的很短是不是在暗示什么,狐疑道:“你剛剛以為我要量哪里?”
“沒以為。”
“總感覺你剛剛在想什么變態(tài)的……”
溫呈禮趁她雙手都用軟尺纏繞自己的手腕,捏了捏她的臉,“這么說,你有想到什么變態(tài)的?”
他說那兩個字時,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