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送到門口了,怎么不直接送進來,又不是進不來。
祝從唯更覺得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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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達溫園正門外,看到坐在后座上的男人后,祝從唯的這個想法更甚。
他壓根沒有醉的樣子。
容羨一揮手,開著豪車駛離。
祝從唯看向溫呈禮,“你真醉了?”
“沒有。”溫呈禮回她。
“聽說醉酒的人會說反話。”
祝從唯湊近車門,彎腰打量他,他身上有淡淡的一點酒氣,與沉香混合,微妙地令人眩暈。
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溫呈禮,這是幾?”
溫呈禮抬手捉住她手腕,好笑道:“就算我醉了,也不至于是個盲人。”
“你又不是沒有做過。”祝從唯隨口反駁,又覺得回得不合適,她催促:“快回家啦。”
溫呈禮沒起身,而是順著她手腕一拉,將她帶到自己懷里,又用小臂勾著她的小腿,將人抱上車。
祝從唯眼前飛速旋轉,已經換了個地方,按著他的腿,臉側是他溫熱的呼吸。
“喝了酒不宜吹風。”他低聲。
“你好好說不行嗎?”祝從唯微微喘著氣,從他腿上撐著坐到他旁邊,“這么突然。”
溫呈禮不說話,看著她整理衣服。
司機開車駛入溫園。
祝從唯發覺,溫呈禮可能是喝了點酒,人還沒徹底醉,但行事比以往要輕狂一些。
她問:“你們喝了多少?”
溫呈禮懶散地答:“沒多少。”
等于沒說,祝從唯又側眸看他,除了那么若有若無的酒氣外,她看不出什么。
溫呈禮知道她在看自己,眸光從她衣擺上掠過,“你來之前在做什么?”
“嗯?”祝從唯沒想過隱瞞,“在姚老師那邊學串珠子,怎么這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