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不信:“那你發誓。”
她連這招都使出來了。
溫呈禮失笑:“你不是不迷信嗎?”
祝從唯拿他以前說幸運吻的話堵回去:“這是玄學,你之前不是很信嗎?”
一時無聲。
溫呈禮緩緩開口:“好,我向溫太太發誓,絕對沒有想不好的事。”
他只是在想,前兩天通話時應該追問到底。
想聽她當時的聲音,應該像昨晚一樣美妙。
這怎么能算是不好的事。
可惜,這樣的事應該以后不會再有。
撥弄
食色性也。(修結尾)
他還真發誓,祝從唯也就是隨便說說,大概沒人會想到堂堂溫董會因為這個發誓吧。
她上完藥,將裙擺放下。
“好了。”
溫呈禮側過身,眼神在她裙上停留,知道她只是涂抹了腿上的藥膏,大概是真的沒問題。
祝從唯神色自若地將藥放下,“快點出去。”
他們說不定以為他們要偷偷做什么。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就是她現在的想法,雖然他們不是賊,也沒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不急著出去。”溫呈禮倒了杯茶,略抬下巴,示意她過來坐,“我不是和你說,有禮物嗎?”
“你很像打一棒再給個甜棗。”祝從唯點評,磨蹭著過去,坐到他對面。
溫呈禮挑眉,“我哪里打一棒了。”
嗯,這話聽起來有點歧義。
起碼,祝從唯意識到了,生怕話題拉不回來,她趕緊轉移走:“什么禮物啊?”
溫呈禮從桌上的紙袋里取出兩盒巧克力,“那邊教授推薦的本土巧克力。”
祝從唯問:“我要是不吃巧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