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昨晚,但其實都是今天,只是早上醒之前的時間都歸于昨天。
知道男人的話不能信,但他本來在她這里信用積分很高的,現在倏地扣到底。
溫呈禮不記得試了多少下。
她這么一控訴,他又不禁去憶起,眼神回到她臉上,當然,這樣的話不能在她面前說。
“是我的錯。”
萬事先認錯,不會有問題。
祝從唯被堵回來,推搡他,“你出去,我自己涂。”
溫呈禮沒動,只是說:“我不看。”
祝從唯沒推動他,用手比劃出小小的縫隙,“溫先生的話現在可信度只有這么一點點。”
溫呈禮垂目。
他忽然伸手合攏她的兩根手指,存心逗她:“既然只剩這么點,等同于無,不如讓我來。”
“……?”
祝從唯嚇得抽回自己的手指。
一點就一點吧,將就信信。
不想和他在這件事上一直糾結,她坐回床上,余光看到溫呈禮背對自己。
他的坐姿很正經,緊身的上衣勾勒出勁勁的腰身。
祝從唯撩上裙擺,在手心里擠出來藥膏,稠狀藥膏黏糊糊的,是冰涼的,但涂到腿心后皮膚又被刺激出灼燒感。
昨晚也是這樣的。
她的思維都被他帶壞了。
直到祝從唯聽到溫呈禮那邊溢出一聲不明顯的笑音,問:“你笑什么?”
溫呈禮默了一息。
“現在犯人連笑的權利也沒有了么?”
當然是可以的,但在此時,祝從唯覺得他笑得不可以,他一定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不是。”
祝從唯不信:“那你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