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呈禮從外走進,門口的光亮被他遮住許多,她第一次見他穿這么嚴實,倒是人模人樣。
看到祝從唯坐在人堆里,他挑了下眉,和大家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
祝從唯剛松口氣,手機震動。
溫呈禮:【回房間,我買了藥。】
原來他剛剛拎的塑料袋是裝的藥,祝從唯感覺自己沒受傷,【我還沒看完麻將。】
麻將有什么好看的,溫呈禮回復:【待會再看。】
祝從唯確實有話要和他好好聊聊,起身離開,桌邊幾人都知道她為什么走,沒人留。
她回到臥室時,溫呈禮已經脫了外套,站在桌邊。
祝從唯驟然看到他穿的緊身高領上衣,好有料,眨了下眼,又趕緊收回眼神,板起臉。
“做什么。”
溫呈禮見她冷著臉,有點好笑,“過來涂藥。”
祝從唯聲音清冷:“我沒受傷,不用涂。”
“你不是說不知道嗎。”他取出一盒,動作利落地拆包裝,“這是治擦傷的。”
“原來溫先生竟然這么貼心。”祝從唯陰陽怪氣了一句,慢慢挪過去奪走。
溫呈禮當沒聽出她的話外音。
祝從唯又瞥到袋子里還有一盒,順口問:“那是什么?”
溫呈禮聲音低了一點:“涂那里的。”
早知道不問了。
祝從唯假裝淡定:“那用不上。”
“確定好好的嗎?”他蹙眉,又問了一遍微信上問過的,語調停頓兩秒,“早上你哭了。”
祝從唯臉紅,不承認:“我沒哭。”
溫呈禮從善如流接話:“嗯,是我哭的。”
“……”
他簡直太過分,祝從唯深吸口氣,“溫呈禮,你昨晚又說話不算話,說好、說好就試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