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同行的不止溫景佑,還有陶嫚,她和溫景佑落地后就帶著行李先去了酒店。
“待會四哥來了,先讓他自罰一杯,他一個發(fā)起者,居然遲到,不以身作則。”容羨最看熱鬧不嫌事大。
今天來的人如溫呈禮所說,沒有別人,只有容羨、宋懷序,以及許南音,再加上多出來的溫景佑。
宋懷序讓人給許南音上的茶,不是酒,又看他一眼,“他老婆也在,你想讓他沒面子,到時候吃虧的是你。”
容羨一想也是。
他看向許南音,雖然沒有挑破,但他們都清楚宋懷序對她的心思,前幾天許南音還是宋懷序弟弟的未婚妻。
宋懷序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二十年前訂婚許家就選錯了人。
度假酒店今日被包了,不必擔心有別人,至于狗仔,更不可能有機會偷拍。
進去前,溫呈禮捏了捏被他牽著的手,“不用擔心,他們都很好相處。”
祝從唯點頭。
推開門后,里面的人都望了過來。
祝從唯
海釣
幸運吻。
祝從唯一開始并未反應過來,此時被他提醒,只覺手下鼓鼓囊囊的,現(xiàn)在成了燙手山芋。
顯然,雙方都心照不宣。
她的墨鏡滑落到鼻頭上一點點,以至于眼睛里的情緒一覽無余,臉上一紅。
本來是一場兩個人的意外,現(xiàn)在陡然生出些許曖昧。
祝從唯不敢亂摸了,趕緊收手,乖得不行,改為按著他的xiong膛和肩膀,退離了他的范圍。
溫呈禮索性坐在地毯上,抬手將她的墨鏡推正,遮住那雙漂亮的眼,另一只手伸出手臂,支撐她站起來。
好在游艇開出去一段距離后,沒有一開始突然啟動的慣性那么明顯,雖然還是有些晃,但祝從唯很快站穩(wěn)。
她往后找到自己被吹跑的遮陽帽,轉過身時,溫呈禮已經(jīng)起身,又恢復平時一絲不茍模樣。
看她安安靜靜,一句話也不說,他瞥了眼她手里的遮陽帽,“帽子有人重要?”
“有沒有摔到哪兒?”他又問。
祝從唯搖搖頭,心想他自己都起來了,還要她幫什么忙,又偷偷靠近兩步,小聲問:“有受傷嗎?”
雖然沒有主語,但問的是哪里,不言而喻。
沉默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