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閑的二世祖溫景佑得知小叔要去海釣,立刻精神抖擻,連球也不打了。
“小叔,我也要去。”
溫呈禮沒理會,“你下次自己去。”
溫景佑心想這能一樣嗎,他的游艇再好再大,那也比不過小叔的,“就帶帶我吧。”
他轉(zhuǎn)向祝從唯,“小嬸嬸!小叔釣魚這事兒還是我告訴你的,你幫我說說小叔。”
溫呈禮瞥他一眼。
祝從唯覺得溫景佑說的也是,而且也是夏珺的繼子,還是得處好關系。
加上昨晚的事,溫呈禮不樂意,她偏要慫恿:“就帶他唄,反正也不差這一個人。”
溫呈禮嗯了聲。
溫景佑哎呦一聲,搞半天,說話算話的是小嬸嬸——
早知道,當初夏珺剛和他爸戀愛,他就和祝從唯好好處關系了,現(xiàn)在也能有免死金牌。
祝從唯沒想到交通工具是私人飛機。
她以為去機場是坐大眾的飛機,結(jié)果走的通道和別人不一樣,也沒有機票。
那架私人飛機和機場里其他的飛機分別太過明顯,里面的構(gòu)造裝飾也極盡舒適。
祝從唯新鮮了一會兒,就對窗外差不多的景致失去了興趣,準備睡會。
昨天晚上她睡得好晚。
一想到這,她就瞪了眼始作俑者。
溫呈禮當沒看見,牽著她往里走,“有床,到了我叫你。”
祝從唯看他關上門離開,躺在床上,只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好神奇,是她從沒經(jīng)歷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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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景佑蹭上飛機,不敢多說話,省得讓小叔不高興了,把自己丟下去。
但看他們兩個人進去,一個人出來,還是忍不住開口:“小叔,您怎么出來了?”
溫呈禮從柜子里取出一瓶紅酒,用開瓶器撬開,淡聲:“你話可以少一點。”
溫景佑自戀:“阿太說我這樣活潑好。”
溫呈禮倒酒入杯,“很顯然,我不是你阿太。”
溫景佑立刻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