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輕地嘆了口氣,“這種事看運氣。”
祝從唯沒覺得自己運氣不好,但也不覺得很好,“你都沒有釣到,我肯定也釣不到。”
她又問:“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溫呈禮說:“不是,還有兩個朋友也去。”
如果是淡水湖釣魚,他只會和她一起,但兩個人海釣比較無聊,有人在比較熱鬧。
祝從唯還沒見過他的朋友,難免緊張:“那他們也會帶女朋友一起嗎?”
溫呈禮輕描淡寫:“一個早和女朋友分手,現在單身,一個正在追求女方,會帶她一起散心。”
祝從唯沒想到他們玩的好的竟然都是單身,溫呈禮居然是第一個結婚的,雖然是假結婚。
“他們知道我們是合約結婚嗎?”
“不知道。”
溫呈禮注視她,“到時我們還要裝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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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從唯之前買了釣魚神器,已經到貨,她都沒讓溫呈禮知道,不知道海釣用不用得上。
因為衣帽間那些新的睡裙全都被傭人拿去洗了,所以她今晚還是穿的之前的睡裙。
也是因為如此,讓她放松不少,還是熟悉的衣服更好,畢竟下午的事實在太過荒誕。
因為傍晚溫呈禮洗過澡。
今晚是祝從唯最后上床的,她到床邊時,男人倚靠在床頭看書,難得戴了金絲邊眼鏡。
與之前的無框不同,但都一樣的禁欲紳士。
祝從唯多看了兩眼,“你讓讓。”
溫呈禮合上書,抬眸看她,“這還要讓,多麻煩,你直接過去就是。”
祝從唯:?
踩到也沒事咯?
反正隔著被子,有被踩風險的又不是自己,祝從唯抬腳就從他身上往里跨越。
沒她想的順利。
她的膝蓋磕到了他的大腿,她聽見他悶哼了聲,但聽起來又不像痛苦。
祝從唯飛快鉆進被窩里,只露出一顆腦袋,叫他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