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呈禮松開手,任由發(fā)絲散落,目光投向鏡中。
“很好看。”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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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得太早,以至于早餐時間,溫家人都不在,竟然只有他們兩個人。
臨到出發(fā)前,溫呈禮從她懷里取走了她的花瓶。
祝從唯問:“你不會反悔了吧?”
男人突然變得惜字如金:“重。”
祝從唯瞧了幾眼,恍然大悟,他是要幫自己拿,“你也要出門嗎?”
溫呈禮語氣透出一絲輕哂:“溫太太不過婚假,我一個人過,這合適么。”
好像也是。
祝從唯和范竹說過今天會去,所以不好反悔,“你是出去玩,還是工作?”
“出去玩?”溫呈禮牽了下唇,“萬一被人偶遇,會出我新婚期間獨(dú)自一人的新聞,說不定還會寫為情所傷。”
“……”
祝從唯感覺狗仔能寫出這種標(biāo)題。
“走吧。”他抬眉。
“我們也不是一路的呀。”
“丈夫送妻子上班,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p>
溫呈禮語調(diào)輕緩,從頭頂落下,漸漸清沉,加之以言語的意思,祝從唯耳里一酥。
今天的車?yán)锞褂兴蚊貢?/p>
宋言看到她,手里還拿著一杯豆?jié){在喝,他在老板面前特別放松,反正又不是還沒到上班時間。
看夫妻二人同來。
宋言目光不動聲色觀察,合約夫妻看起來和真正的好像沒什么兩樣呀。
祝從唯特別好奇,溫呈禮怎么找到的宋秘書。
她以為這種大boss身邊的員工,都是那種十分謹(jǐn)慎,一絲不茍的。
“要聽什么歌嗎?”出發(fā)后,宋言問。
“你老板喜歡聽什么?”祝從唯直言。